“就因为这个,你坚持离婚?”陆薄言冷笑,“如果你说是,简安,我怕我会掐死你。”
没有开大顶灯,壁灯的光昏暗暧|昧,洛小夕被苏亦承按在墙壁上,他的胸膛微微起伏,她的呼吸里满是他熟悉的气息。
穆司爵忍下过无数次掐死许佑宁的冲动,但这一次的疑惑,他不必忍,服务生一出去就问:“许佑宁,你是不是闯祸了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低下头,逃避苏亦承的目光,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陆薄言知道后,怕是会对苏简安彻底绝望,对她的信任也将荡然无存。
“后来,空姐又说只有十五分钟了,机舱里很多大人小孩都在哭,死不恐怖,等死的感觉才是最恐怖的。也是那一刻,我后悔了,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想明白回来。如果我就这么死了,你一定会很快忘记我,和别人在一起……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不用费脑筋想什么新意,苏简安还一定会喜欢,有什么理由不送手表?
苏简安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,回房间看见陆薄言坐在床上,不看文件也不看书,他很少这样。
心底的暗涌,被陆薄言完美的掩饰在波澜不惊的表情下。
“我能找一根葱什么事啊。”洛小夕轻飘飘的推开韩若曦,指了指陆薄言,“我找他!”
苏简安捏着小小的盒子,既不安,又感到高兴。
拨开她额角的头发,扬起唇角,“陆老师要给你上课了,好好学习。”
睡过去之前,她迷迷糊糊的对苏亦承说:“哥,你回去吧。小夕明天就回来了,想想你们的事情怎么解决。”
可沈越川刚走没多久就回来了,低声告诉他:“简安和亦承走了。”
“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情况很不乐观。”医生摘了口罩说,“你父母全身多处骨折,头部受到严重的撞|击,如果48小时内不能醒来的话……很有可能……会成为植物人。”